两个陌生人之间有没有信任,可能有,也可能没有。有,到什么程度?,没有,又到什么程度?。同样也可以问两个熟悉的人。
信任是最容易打破,也是最难建立的,因而更多的时候我们规避谈信任,每个人都用自己心中的称去衡量,去度量信任,然后默然不语。
体验式培训之盲人与哑巴的活动给我很大的启发和影响。
情景一:我是哑巴,队友是瞎子
我牵着两个队友,下楼梯的时候我会踢踢他们的脚尖,上楼梯的时候我在地上跺几下脚,这个时候你会发现人是多么的笨,他们不理解我的意思。当然,不理解是正常的,就这样反复几次后,我只需这样的提示动作一次,他们就理解我的意思了。
走在平旷的地面上,我拉着他们跑,一个队友很自然的跟着我跑起来,另一名队友用力想拽停我。他们都认识我,前者之前和我合作过多次,后者第一次合作,整个过程他们看不到我,而我也保存沉默,唯一留下的是呼吸声和脚步声。
这个过程中伴随着上下楼,台阶,丛林,翻栏杆,他们偶尔会叫喋几声,比较安静的走完整个过程。
情景二:我是瞎子,队友是哑巴
蒙上我的眼睛,感觉整个人出于空旷之中,顿时鼻子,耳朵,皮肤都敏感起来,连手脚都视图辨别各种看不到的事物。
整个过程,我的步子走的比较大,手摸到一个东西,就说出来感觉的名字,队友默默的遵守着约定,静静的看着我在黑暗中的真实状态,一个人如此呈现自我,是多么鲜活的呈现生命。
情景二中我的话比平常多了很多,失去视觉的时候,身体的其他器官立刻显的那么重要,格外的突出。我用皮肤感触到队友就是我牵过的队友时,致使整个过程失去了黑暗中的感触。不过,鼻子,耳朵,皮肤,嘴等都在黑暗中发出本能的力量,这些器官没有在平日里昭显出来,是多么信任眼睛,眼睛带领着他们感触更多的东西。
首先我先做哑巴,后做瞎子,则特定的环境有所改变;其次牵我的人我牵过,属于熟悉人之间的信任;再次我讲了太多话;最后黑暗中我过分的加入了个人判断。因而这次活动没有完全发现自我。信任自然建立起来,放心的走着,边走边玩,没有磕到碰到是队友的责任心,我的信任感综合的结果。
失去眼睛的时候,其他器官都活跃起来了,而身边的每一位值得信赖的人,都是我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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